我睁开了自己迷迷糊糊的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漆黑的天穹,黑的让人仿佛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周围的一切,我都无法看清,只是能大概摸清周围一定范围的情况,举个通俗的例子,就像玩饥荒,晚上你举个火把四处溜达时的视野范围一样。
一片荒凉,这是我对于这个世界的第一印象。
目光所及,全是苍白色的土地,就像那种死去多时的人的尸体发出的颜色一般。
色彩很单调。
仿佛天地之间只有黑和苍白这两个颜色。
我向前试探的走了两步,说实在的,如果有谁有幽闭恐惧症的话,在这种漆黑幽闭的视野范围里直接吓死都没有什么问题吧?
一株古怪的树进入了我的视野范围。
这棵树通身漆黑,和天上的穹顶一样,光秃秃的枝干分叉着刺向天空,仿佛从大地中劈向天空的雷电。
天空是一种纯净的黑,没有任何杂质,压迫的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个视野范围,就像真正的火把照明范围一样,我先前走一步,视野范围就会整个向前移动,不存在我待过的地方,等我远离的,他就不会再暗下去的这种机制。
这可能是个梦吧,我仔细的想了一下,自己貌似还在某个无良的游戏里996当肝帝来着,今天是限时活动的最后一天,自己肝着活动,肝着肝着就趴到桌子上睡着了......
然后,嗯,一睁眼就来到了这里。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视野下方有一个不小的血条,首先是一个头像,上面是我的照片,接着就是一条长长的绿色血条。
右上角还有一个背包的图标,这就应该是我的背包了吧。
标准的游戏界面。
真是,做梦都是梦的自己在游戏世界里,我真的是一个肝帝啊。
脑子里面一片混沌。
我只记得我叫夏玖,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自己亲人都回忆不起来了。
等等?
亲人?
我茫然的站在那里,无喜无悲,但在想到亲人的那一个瞬间,不是想到他(她)的那一个瞬间,我的心脏某个地方跳动了一下。
他(她)是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出现的一个身影,整个印象都很模糊,完全看不清楚,仿佛是打上了一层马赛克。
但我在回忆起他(她)的一瞬间,莫名的感到了一股心痛,你有没有体会过一大股思念涌入心房的时候,心房被涨得心痛的感觉?
我捂着胸口,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这周围的空气。
他(她)是谁?
我试图回想起他(她)的名字。
但是,大脑一阵剧痛,强行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忘了这个名字?
夕阳的黄昏下,他(她)拿着一个勺子,细心地的舀了一勺冰淇淋,递到我的口中,我毫不犹豫的一口接下,愉悦的笑意在我的脸上绽放,不顾周围某些人士怨恨的目光。
和他(她)在一起的时候,这些无聊的小时光都会变得无比有趣...一起逛街,无意间触碰到的手尖,刹那嫣红的脸颊;距离近的时候,若有若无的香气,抱着我的手臂的时候,那团柔软的触感。
还有,月色下,我鼓起勇气递出的情书,确定关系后,在宾馆...
淦,头又痛了,什么都回忆不起来,连声音也是。
一股深深的不安抓住了我的心脏,我试图抓住记忆的尾巴,但是每每当我快要抓住它的时候,它都会变得飘渺,最终消失。
居住地?学校?这些在记忆中都没有存在,仿佛是——我没有过去。
情不自禁的,我伸手握住了自己脖子上挂的一个吊坠,吊坠的底部刻着什么字,只是太小了,我看不见。
这个,是什么?
我感受着涨得生疼的心房,任凭两行泪水无声的滑下。
我过去的记忆几乎都是空白,但是这个项链,却能给我提供一丝安心,仿佛它能证明我我拥有过去。
我也无法回想起这究竟是什么,但是,我还是紧紧地握住这个项链,握住我当下最珍贵的东西。
“你就是第一批的玩家?”一个充满诱惑的御姐声线响起。
我扭头看去,却是一个和我一样高,黑色长发,穿着充满东方气息的旗袍的女性,旗袍开叉的地方,完美的露出了所有能露的地方,洁白的玉腿在苍白色的大地上显得充满了活力。
哦,不能说是女性。
我看着她微微带有稚气的脸庞,或许用少女更合适,看样子还和我的年龄差不过多。
听她的话,好像是所谓的GM了,我真是傻,这就是一个梦,我也没所谓为了梦里奇怪的情感而斤斤计较吧,我擦干眼泪。
“你是GM?”
“对啊!你很聪明,我就是这里的GM。”少女带着一脸骄傲的表情,仿佛是当上GM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我刚刚是背着她擦的眼泪,现在在这个GM的眼里,我一定是一副很正常的样子。
既然是GM,一个游戏,在最开始的时候让一个GM或者是引导AI来找玩家,我的脑袋转了两下,貌似也只有一种可能性了吧。
“拿来。”我直接伸出手。
“what?”少女被我奇怪的操作搞蒙了。
“拿来什么?”
“新手礼包啊,”我翻了个白眼,“你既然是GM,那不就是给我送新手礼包的吗?这是常识吧。”
你自己说,现在那个游戏没有个新手礼包?
“额,我觉得宁并没有搞清楚现状,这或许是录入并不完全的原因吗?”少女用左手摁住耳机,带着疑惑的表情和无线电对面的谁逼逼叨叨的说了一大通。
我只听见什么不怨他们,怨测试什么的,还有说什么运营来背锅,他们用头发换来的代码是无敌的,无可挑剔的...
最后,她仿佛是炸毛一样大吼了一通,说老娘不会擦这个屁股。
然后,她长叹了一口气,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仿佛是在某方舟里,自己攒了很久的精二材料,最后发现这货的精二材料变了的那种蛋疼的表情,啊不对,貌似她没有那啥,那就是()痛(填空题)的感觉。
貌似,不是AI?
“算了,不指望那群不靠谱的程序员了,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吧。”她说着撩了撩自己耳边的碎发,用零下一百摄氏度的平静声线淡定地说。
“其实,你已经死了。”
虽然知道我的梦里会很扯,但是听到这么扯的消息,我的眼角还是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淦,我要是死了还怎么在这做梦?
“哦。”
我装作很平静的样子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微微发毛。
应该不是真的吧...最近好像有不少猝死的...
保不准我也猝死了之后穿越了呢?
我用左手却悄悄地掐了自己一下,你看,一点都不痛,我选择性忽略眼角的泪水。
好吧,其实很痛,清晰的痛感传来,我立刻打了个激灵。
心里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
难道...
现在的游戏做的这么逼真吗?
哦不,这个梦有这么逼真吗?
嗯,
不愧是我的思维方式,不想看到的,就当是个梦境,不接受就好了,那它就没有存在。
“现在,你只是一个被拷贝的备份记忆,原来的你已经真正的死了,在这个游戏里,你将会被赋予玩家的身份,活到最后,并见证这个游戏的通关,你就有回到现实的机会。”GM换上了一个冰冷的声线。
“哦。”我只发出一个音节,虽然觉得她认真的语气没有在扯,但是没我还是无比抗拒这个解释。
我还没结婚,只摸过纸片人,你就告诉我我肝个游戏真的猝死了?!
我不信,一定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再来一次!
我直接闭上眼。
睁开。
......
还是GM绝美的脸庞。
“你不相信?”GM露出一个瘆人的微笑。
“你有办法证明?”我挑了一下眉,继续佯装镇定。
“呵。”GM小姐冷笑一声,打了一个响指,我的下半身瞬间消失了。
真真正正的瞬间消失!
......
大量的血液一瞬间的喷出,剧痛刺激的我的大脑直接颤抖了起来。
“啊啊啊!大脑在颤抖啊!”我抱着自己的脑袋。
别问我为啥不抱身子?我身子没了啊!
剧痛疼的我当即想咬舌自尽,但是温热的血液流出去之后,仿佛还流失了我的力气,我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牙齿软绵绵的,别说咬断舌头了,现在能不能咬块豆腐都是问题。
左下角的血条肉眼可见的快速消失,仿佛是什么奇怪的血条消失术。
“现在你知道了吧?”GM将一只脚踩在我的头上。
“你们现在只是一群卑微的蝼蚁,只存在于虚拟世界里的蝼蚁!人权什么的,是不会对死人有效的。”说着,她还调出了一条新闻,什么《18岁高中生肝游戏肝到猝死,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青少年保护究竟应不应该适用于迫害肝组织的卡牌养成类游戏?》
还tm是个头条。
不过,随着血条的清空,我渐渐感到整个身体在慢慢变冷,眼皮越来越重,视线也越来越迷离,大脑也没办法思考,只能看着GM御姐才在我的头上的脚。
淦,
就这样,我要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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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这里是喜欢看火烧云的茜云,新书发布,希望大家能多点点收藏,各位的关注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啦,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次是借助一个前辈的作品和设定卷土重来的,茜云压力很大的,由于前期的数据只能依靠收藏来判定,所以万字以内没有达到20+的收藏的话,茜云就默认这本书又扑了(这个扑街了好几本书的屑作者气的内心崩溃又哭又闹呜呜呜呜好可怜呐~),会断更得哦,毕竟作者也是要成绩的嘛(其实就是要脸,一个群里面就我最差.....)
希望大家捧个场哈~
桐人老爷游戏型+性转变嫁+纯爱无毒+一点点推理智斗
慢热型写手,希望各位一定要读完第一卷!在此之前,就先点个收藏呗~茜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茜云举起小拳拳自我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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